合同的甲方是,回归信科。
陈九棋无意在搞明白之前先张口问,于是她迅速地去看合同工作内容的部分,然后在看到“游戏直播”以后,又翻到后面去看了薪酬待遇,才拧着眉头放下了报告:“也不是不行,但有点突然。”
瞿封杨笑了一下:“很符合你风格的说法。”
“容我想想”陈九棋摁了摁眉心,“当然条件很合适了,外貌、普通话水平、临场你都算优秀的,就是一些相对还不够普及的认识和思想,突然放到公众面前被审视,可能压力会比较大。”
“我打算做法律科普,而这个形式,应该会比较有影响力和乐趣吧——
就是暂时还不知道他们要用什么形式实现直播,可能以后还要推出直播插件?这个联网是不是更难通过伦理舆论?”瞿封杨思绪又飞了。
而陈九棋没跟着她走,飞向了另一个角度:“还好它折腾继续员工内测的时间,你也能拿基本工资和测试津贴。”
然后两个人又打岔打到了天边。
人有时习惯轻描淡写,瞿封杨绝不会暗示是陈九棋的话让她放弃赚钱的非诉和似乎比游戏直播精英很多的律师身份“冲动”了这么一遭,陈九棋也绝不会说明自己已经在心里承诺给瞿封杨如何用自己的收入和人脉保障瞿封杨的后勤。
但她们在方方面面地都想一遍的过程中——
比如提直播伦理表示想过了如何应对舆论、工资表示考虑过了开支平衡——用无尽的打岔实质达成了心照不宣。一种另类的默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