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早上客服打电话了,我看不在通讯录内本来想给你掐掉,但后来去客厅里接的。”瞿封杨很促狭,摆明了故意现在才说。
倒也都是小事,不过:“一般来说我睡得挺浅的,这么折腾都没醒那就怪你大半夜跑来吧。”
陈九棋掏出手机看了眼通话记录:“她有说格式内容什么的吗?还是说之后会发文件?”
“我说我来写,让她把文件发我邮箱。”瞿封杨说,然后又承认错误说,“啊按理应该和你商量一下的,但你工作又忙还头疼,不如我填完主体你再补充嘛。”
“倒也可以,只要不违反我们和回归信科的初始合同就行——对,有空的话应该再查一次之前不能看的合同部分吧。”
对于这一类涉及法律的问题,瞿封杨表示可以打保票,她将漂亮地负责收尾。
“你开车过来的话,那你现在自己开车回去上班?”
瞿封杨这次用沉默表示抗拒,并眨眼暗示,陈九棋本来想说也行打算摸车钥匙下去了,然后突发奇想:“你车一直停我家地下车库不浪费停车费嘛?所以——我要当乘客。”
“可以啊,就是你下班回来公共交通方便吗?”瞿封杨问完,突然笑了数落自己不是,“脑子锈了,我送你回来。”
瞿封杨实在不爱化妆,但这样的话,慰劳吻就很安全放心,因为没有化学物质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