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九棋指了指瞿封杨现在背着的,大概装了那沓杀手锏a4纸的书包。
“是啊,但一看不住,啾啾就去剪了自己千不喜欢万不喜欢的短发,还要委屈自己装个莫须有的哥哥,把自己退让成护花使者,谁知道后面还能干出点什么呢?”
瞿封杨的攻击性上来了,但陈九棋捂着额头终于不再解释了。
她其实从瞿封杨罗列开始,就差不多被说服了,真是——
除了她自己本人以外,好一个帕累托改进呢。
应该说,后面两个世界结果尚且凑合,还得说是瞿封杨掺合进来的程度变深,于是多做了些“善后”的辅助。
“你们小年轻的游戏经历还挺丰富的。”陈总裁评价,然后顺便认可了瞿封杨的说法,“确实,至少这里你没必要有个什么陈八垚。
你总嫌弃说谁会把一句诗摘头摘尾当作名字,当然也是我和你爸相对文学上不学无术一点,但这个’九棋‘也是愿你’纵横十字,一著当机‘,不是让你’解不可得,结亦无拘‘的。”
陈九棋的名字来自于释梵琮的《偈颂九十三首》中的一句“九旬黑白分明处,如似盘中一片棋”,是陈母怀孕时被陈九棋外公带着补佛家文化时,拈出来喜欢的篇目让陈父选的字。
单看这句,本身就没什么高远的含义,而且,也很少有人会知道原文从哪来。
嫌弃一下有理由,确实;但陈总裁说的,也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