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果心抬了下头,又迅速低头,片刻又抬起来:“陈sir跟朋友一起来看书啊?”
陈九棋瞟了眼旁边,瞿封杨假装还在一边挑书没即刻过来坐下:“你认识我啊,不过不要叫我’陈sir‘啦,他们开玩笑的我也很头疼——你看,瞿同学就不会这么叫我。”
瞿封杨借着话头过来了:“嗯,九棋、果心。”
沈果心又点了下头没什么特别的反应,但陈九棋觉得她似乎是有话要说的,于是耐心等了她开口:“五班和七班这节应该都不是自习。”
“呃”陈九棋语塞了一秒钟就转为夸赞的语气,“厉害啊,你要是在纪检部,那我们两个逃课的坏学生就要被警告了吧。”
“那我会被他们撕碎的。”
“嗯?”陈九棋假装没理解,但又意识到这种“假装”对敏感的人而言会很拙劣,便改为轻嘲道,“你说的’他们‘是嘴上如何痴迷我却时常带着狐朋狗友招惹以污言秽语不假尊重的,还是潜藏人群中往表白墙上挂偷拍家长会当天在雪地上写她名字表白却从未露面的?”
瞿封杨在旁边不太明显地激灵了一下,然后陈九棋疑心不会说错话了吧?
虽然这事情是瞿封杨自述的,说因为这件事被她爸妈拿衣架抽得背后都是楞子不得不爽约了寒假和发小的温泉局,但万一这件事不是高一发生的呢,现在才是高一第二学期期中诶——
那就会是大篓子了,除非沈果心像自己这样从来不加各种小助手、通讯号和墙。
还好沈果心愣了愣,没有质疑,只说:“这样。”
“我俩同病相怜,躲个清净,不想在这里遇到了果心。”瞿封杨在一边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