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前两个语气词属于无可奈何听取说教的,最后一个也是“一声”,类似一种“你看到怎么回事了”、“你懂为什么怪你了吧”的反击。
“行。”
然后陈九棋就回去搭帐篷了,外籍学校给交流的各校安排了很多器材室作为房间,至于说怎么不能空出宿舍来——只能说人家“地广人稀”,建满足球场橄榄球场甚至高尔夫球场都不用建多余宿舍哈。
在大部分人都带了睡袋的情况下,陈九棋搭帐篷本来还有点特立独行,还好大家围到中间学姐那边玩狼人杀,就没人特别注意这边角落里了。
“我来搭你去玩儿呗,你不是很喜欢桌游的吗?”
瞿封杨在陈九棋拒绝了自己室友和璇儿的轮番邀请以后,请缨了一下组建工作。
陈九棋挑了下眉:“确实,我知道你动手能力挺强的,那我去了?”
“啊”
瞿封杨开始纠结要不要继续装善解人意的时候,陈九棋就先善解人意地解围了:“说着玩的——和她们玩没意思,大部分是新手。结果是玩了两轮以后,狼人首轮必刀我否则我两轮内肯定能盘出来,而如果我首轮没死肯定我是狼,那么我的游戏性就只剩下首轮当狼自刀骗药了,玩个一回两回也就无聊了。”
然后再补上一句:“还是待在这里,有更多’有聊‘的期望吧?”
这样瞿封杨就会为了“有聊”多做点努力了。唔,可惜的是,在真正有聊的东西来临之前,帐篷顶变成了陈九棋家的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