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封杨听言却笑了:“安明的陈总日理万机嘛,我昨天听同事说了。没事啊,我闲。”
“出差在外不见人影的说自己是闲人?”
“心闲,你今晚答应给我个机会,我明早就飞回来陪你过周末。”瞿封杨这话说得一点重音都没有,但平白让“周末”这个清白的词语生出了挑逗的意味。
“一个招呼都不打就飞到千里之外陪带教搞法援的人,说这话会让我感觉在做梦的——虽然确实是在做梦——以及,我不需要没有意义的牺牲,请不要耽搁你的正事。”
“现在不会了,也没有机会了,”瞿封杨后半句话声音渐低,但很快又有了新的狡猾说法来说服陈九棋,“你把未来就当赔罪体验,体验一下被我当作第一等正事的感觉嘛。”
从理智上来讲,陈九棋既不想未来伤害她,也不想未来被她伤害,那么就应该及时止损。
但对方这个攻势,在有了前两个梦境世界铺垫显得不那么陌生的前提下,并没有下意识竖起警惕和反感的陈九棋,确实沦陷了。
而且某种意义上,从她一开始没有赶紧弹出游戏,从她没有甩开瞿封杨的手,或者再往前追溯从她当时放任了一下偶像瞿封杨的亲近,就注定她无论怎么推诿嘴硬,最终也是没有抵抗力的。
那就
“你加油吧。”陈九棋想了想,提出了第一个考验,“今晚,我说梦里的今晚啊,我要和你的下属们吃饭,你来吗?”
“其实我和他们并不是很熟捻”瞿封杨话说了一半突然意识到什么改口道,“来,必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