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没想到,在危急时刻瞿封杨的反应,踏到了每一处她曾经爱的鼓点,唤起了她情感上那么大的波动。
就好像自己是galga里的被攻略对象,瞿封杨选对了选项,就不自主加了好感。
是呢,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睛里的神思不属显然不是被砸出来的,而是再次动心了啊。
这次来到这个娱乐圈世界的时候,医院病房的消毒水味道让陈九棋皱了皱眉,说实话这间病房比她们的小公寓看起来还大,还没等她更多观察脑子更多转几下,护工的摁铃就引入了医生护士的好一番检查问询。
大概一个多小时以后,陈总裁带着瞿封杨来了,还带来了做笔录的警察,陈九棋条理向来清晰,也花了大半个钟点。
陈总裁和瞿封杨的关怀看上去都太小心太踟蹰,陈九棋猜想可能是伤势会导致她再不能高强度训练了。
其实床头就有伤情描述,陈九棋这样对环境敏锐的人早看到了。
她很难说心里的感受,现实中她当然不是靠舞台为生,但时间流速能到达白天一天梦里一周的时候,其实梦里的生活对她影响也很大,况且,她是真的练剑的人。
“我都知道了。”陈九棋最后直接说,“我没事。”
事情变得很奇怪,到了把女团队长砸残疾的程度,又被录下了视频,其实已经锤死了圆脸经纪人,瞿封杨的危机已经解除了。
但陈九棋还好端端地在这,她觉得应该还有后续,所以陈总裁走了以后她忍不住跟瞿封杨叮嘱:“我已经想好要怎么做了,你千万不要插手。”
“我能插什么手?”瞿封杨坐在病床边反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