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问怎么了?”紧张的情绪有引爆的趋势。
陈九棋乐得瞧见她炸毛,当然不会安抚。
她们两人的位置本来是一个靠墙坐一个并膝跪坐着相面,距离本来就近,略微有些炸毛的瞿封杨忽然就欺身摁住了陈九棋的左肩,呼吸也就在她右耳畔柔柔地挠着。
“还敢藏烟?回去都缴了。”
虽然顺从本能地酥了半边身子,但陈九棋右臂微微一抬就把瞿封杨稳稳推回跪姿,又顺势站起来走动两步好离她远点儿。
不过天地良心,陈九棋现实没碰过烟草,读书时也不是没想过尝试——但瞿封杨不喜欢,她不喜欢啊,所以就一直没做——
可梦境里抽两根又不会怎样,而且两人现在又没什么关系,干嘛要听她的?
但事实上,陈九棋空空如也的裤兜说明她还是听了瞿封杨的。
脱离不了这个荒诞梦境的陈九棋按性格本该无可无不可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或者甚至还要试着撞最好的钟,那么心情要么豁达平淡要么争强好胜,但事实上她心情是很焦虑的,不然也不会在梦境里抽烟。
而焦虑的原因在于,这一轮并不是不是她进入这整个情境的第一轮,而是第三轮。
现实的一个月前,也即8月1日,陈九棋第一次进入情境,经过和今天同样的思考选择了雨过竹林a组,因为见到了瞿封杨想避而远之,就选择安静度过选秀期并且逐渐降低存在感告别出道,然后回到老家山里隐居,每晚在山里逗逗鸟摘摘果子练练剑,可8月15日晚,第一轮的第十五夜,她在接到一个警方电话的刹那,一切重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