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霍令殊那次联系了她打听陆希宁的行踪,这两个人就彻底失去了联系。邵思妍越想越不对劲,即使是旧疾复发,总不至于电话不接信息不回吧。
“啧,别啃了,秃成这个样子也下得去嘴。”姚娅妤拿起胶带作势要把邵思妍的手指甲捆起来,“你这一发愁就啃指甲的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改?”
邵思妍眼珠子转了转,嬉笑道:“你帮我个忙,我保证改。”
“让我帮你找人?”姚娅妤早就看透她了,“求我啊。”
“求你。”邵思妍很没有气节,不过她可不承认,她自己管这叫能屈能伸。
“等着。”姚娅妤装模作样地拿着手机出去,一会儿面色凝重地回来。
“咋,咋啦?”
“人在医院,可能病得有点重。”
“你确定吗?你怎么知道?”嘴上质疑,但其实邵思妍还真被她诓住了。因为姚娅妤虽一直很严肃,却极少如此凝重。
“只问结果莫问过程,我自有我的办法。”
听着十分故弄玄虚,其实是姚娅妤那天去医院恰好看到霍令殊,不用想都知道,她会出现那里一定是因为陆希宁,只不过这事没告诉邵思妍。
“我要去看看阿宁,”邵思妍合上习题册,“我们今天就到这里吧。”
“你不一定见得到。”
邵思妍做了个鬼脸,“这你就管不着了。”
“想过河拆桥?”姚娅妤跟上去,送了她两个字,“做梦。”
“阿宁阿宁!”邵思妍在病房外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