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就是喜欢玩欲拒还迎那套,你甭跟她客气,直接‘请’两杯她就上道了。”何哥从桌上拿了一杯看不出原来颜色的酒,“刚刚在大厅那小伙子怎么称呼你来着,大小姐是吧,大小姐,我亲自给您端过来,够面子了吧。”
酒在眼前,酒气熏得陆希宁头疼,她挥开酒,酒杯落在地上,里面的酒洒了一地。
“艹他妈,请你喝不喝,非得灌是吧!”
陆希宁被粗暴地推到沙发上按住了肩,按住她的何哥接过旁边人递过来的一杯酒,“给老子掰开她的嘴!”
陆希宁用尽全身力气去挣扎,祈求王鑫誉叫的人快点到。
她越是挣扎逼她的人越是兴奋,酒杯倾泻的弧度越来越大,眼看酒就要落进她的嘴里,肩部的压抑以及笼罩在她头顶上方的阴影忽然同时消失,映入瞳孔的,是霍令殊的身影。
“令殊姐姐。”是她自己做错了事,可见到霍令殊的这一刻,她还是委屈地想哭。
陆希宁被霍令殊从沙发上拉起,她低下头不敢直视霍令殊的眼睛。左手被轻轻抬起,手腕上传来一阵温热,是那只被她刻意摘下的手镯。
“靖恒,关门。”
“是,殊姐。”周靖恒听话地将包间的门关上,顺便反锁。
包间里的人这才回过神来有人在挑事,“你们是谁?打算干什么!”
被霍令殊掀翻的何哥从地上爬起来,一眼看到了后面站着的王鑫誉,“好啊小子,是你通风报信的是吧!”他想上前去抓,被尹霖挡了回去。
“霍姐姐,”王鑫誉指了指何哥,“就是他非得把陆希宁带走!”
“哦,是吗?”
语调平得如同死人的心电图,何哥感觉自己四肢百骸的血液都被凝住,酒醒了大半,他知道自己惹上了不该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