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沐白把她的手拉回来,牵到身边,“看就看,别往外探,危险。”

“好。”许茶茶冲她笑,突然回忆起了什么,对她说,“你也是月亮。”

温沐白面露疑惑。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许茶茶眯起眼睛,似在回忆,“臭着脸,好像看什么都不耐烦,看你一眼都害怕。”

像天边的月亮,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那个时候我还想,在场谁来出手救我,都不可能轮到你。”

“有吗。”温沐白对自己的臭脸没有丝毫自觉,“只是普通的没有表情而已。”

“呵呵。”

“现在呢。”温沐白比较在意这个。

“现在月亮被我捞着了呀。”说着说着,许茶茶抱过来,软软地窝在她怀里,仰着脑袋,像刚见面时候喊的那样,“姐姐对我最好了。”

温沐白第一次听这话是那天背着许茶茶从警察局出来,小奶包胳膊圈着她的脖子,细细的嗓音说,“第一次有人对我这么好。”

再次听这样的话已经时隔十多年,心湖却照样被拨动得荡漾起来,两种悸动是完全不同的感觉,那时候她想的是快点长大,好能保护背上的孩子。

而此时,已经长大的温沐白只想把人揉进身体里,好好疼惜。

许是许茶茶呼出的酒气太熏人的缘故,惹得她眼尾也红了一片,于是低下头,轻轻衔住她柔软的唇瓣,细细亲吻。

气息交换间,呼吸越来越热,许茶茶觉得自己的大脑好像变成了滚烫的沸水,咕噜咕噜冒着小泡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