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唇紧抿着,手不断地拧着手中的软布,经过几盆水的清洁,这块软布虽然没有原先那般洁白,但到底重新能用了。
将它最后拧干,宋锦遥蹲在盆子前,却没起来,她将头低低埋在膝盖上,发出了隐约地抽噎声。
在宋锦遥看不到的地方,楚南竹在门边静静看着,一语不发。
此后,待楚南竹能自己换药过后,她便再不让宋锦遥做这件事了。宋锦遥当时有些奇怪,还问过她,怎么突然要自己换药了?
楚南竹似嗔非嗔地瞥她一眼:“你每次换药都要脱我的衣服。”
宋锦遥:“”
她有些好笑又尴尬,不是,她这是换药啊,又不是干别的什么。
楚南竹又移开视线,缓慢道:“我害羞,不成么?”
宋锦遥:“”
你当初明是调侃实则调戏我的时候怎么不害羞的,这时候倒害羞起来了她心里忍不住嗔道。
因着那伤口场面的印象深刻,宋锦遥看见门口那滴血,不由自主就想起来了。
对面的楚南竹却摇了摇头,宋锦遥看过去,这是说没有?伤口没有裂开?
楚南竹:“我伤口裂开没有,你昨晚难道不晓得么?”
昨晚的举动其实并不是很放肆,在她们之间,不算太出格,与以往唯一不同的,就是换了个位置,她换到了以往阿竹的味道,而阿竹,则是换到了宋锦遥自己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