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玉:“大限师叔,怎么会,您今年才不过天命而已。”
了然:“这与年岁又有何关,到了时间,便是到了,灵玉,你是修行之人,这应当懂这个道理。”
灵玉抿着唇,眼里似乎有些哀伤,师傅早逝,这些年来他都跟在了然身边,虽然二人不常见面,但灵玉心中,早已将他当作师傅和亲人一般的存在。
可是看透至亲之人的生死,比看透自己的还要难。
灵玉低了低头,想了片刻,从袖子里拿出一封信来:“这是灵真写回来的信。”
了然问道:“那孩子怎么样了?”
灵玉:“他很好,去往厉城督责乱葬岗一事,而且还找见了灵惘的踪迹。”
“灵惘。”了然念了念这个名字,眼里似乎闪过隐隐一抹怀念。
灵玉是晓得当年灵惘出寺真相的,再联想到了然的身体状况,他忍不住道:“要不要让灵真传信与灵惘,让他回来一趟。”
了然摇了摇头。
灵玉劝道:“师叔”
灵惘是由了然一手带大的孩子,了然在他身上倾注的心力,灵玉也窥得边角半分,他不知道为何了然要让灵惘出寺,明明这件事不必闹得这么大,灵惘也并不是那般的人。
“师叔,他是您唯一的弟子啊,您就让他回来尽尽孝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