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暄一番后,秦王邀灵真大师上马车,灵真摇了摇头,道:“不用了,贫僧骑马便好。”秦王知晓灵真不是故意客套的人,笑了下,便转身回马车。
转身的时候,余光似乎瞧见了灵真踌躇的模样,秦王抬了抬眉,道:“大师,还有什么事吗?”
灵真犹豫了一下,然后抬头,问道:“听闻齐阳侯府里前些日子来了个和尚,王爷可知这件事情?”
秦王一愣:“确是。”
灵真:“那人是否有说,他叫灵惘?”
灵真?灵惘?秦王在心里琢磨了一下,然后笑道:“嗯,大师与他相识?”
灵真:“他还在侯爷府吗?”
秦王摇了下头,道:“他本是来给阿秀诊治的,阿秀逐渐好转,他又还有要事要办,小侯爷便让他走了。”
灵真:“如此”
“若是大师想知道得更清楚一些,可以去城中的李府问问,那李府是他落脚之处,听闻里面还住了他的几个友人,想必比我更清楚他的情况。”
友人?灵真倒是有些诧异,灵惘自小聪慧过人,熟读佛门经法,远于常人,他平日里性格温和,不曾与同门师兄弟有嫌隙,可也不曾与谁特别交好,连他自己,也是因为与灵惘同一禅房才熟络起来的。
临安寺没有方丈,只有监寺。
灵惘是了然亲传弟子,谁都以为他会是下一任监寺,却不曾想到,灵惘居然为了一个女子叛出了临安寺,转头入了不踏歌。
灵真怎么都想不通,灵惘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可依灵真对灵惘的了解,他哪是什么耽于美色之人。
这些年来,灵真一直在临安,也没有灵惘的消息,前段日子,有人曾言,在齐阳侯府见过灵惘,于是灵真才有这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