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府没追究,问他道:“乱葬岗那边怎么样了?”
汉子:“灵真大师在那边坐镇,想来应当没什么问题。”
秦王端起一杯茶喝, 问道:“那江岩青那边呢, 去了吗?”
“去了,只是”
“只是什么?”秦王放下茶杯。
那汉子顿了一下:“只是灵真大师一向不喜清月轩的人”
秦王笑了下:“这你倒是多虑了,灵真率性, 喜怒分明, 但也晓得事情轻重, 他不会为难江岩青的,而且这些僧人不像朝中的人, 会使些阴招,他要是不想江岩青去,一早的时候就会反对本王的提议。”
那汉子嗯了一声,静静站在秦王身边。
秦王略抬头,瞧见他那表情,不由好笑道:“你这是什么模样,有什么事就说出来,扭扭捏捏的,像什么样子?”
那汉子抿唇:“殿下,这里分明是您的辖下,为何这缴乱功劳要给临安寺?”
秦王眼皮子动了下,道:“临安乃我朝第一大寺,隐门之首,这与隐门有关的事情自然该他们管。”
汉子无言,仍皱着眉。
秦王手指在桌上扣了几下:“而且本王若插手了,我那皇兄还容得了我吗?”
那汉子是个心思耿直的人,待在秦王身边这么多年,虽是学了些阴谋诡计的东西,却仍显得肤浅。皇家的关系谜团重重,是最看不明的,今日同你笑闹的人也许明天就会将刀剑刺向你的胸膛,兄友弟恭的亲眷也并不是如表面的那般和平。
那汉子张了张嘴,最后却还是闭上了。
“好了,去吩咐人,将底下的东西清理干净了。”
“已经吩咐好了。”
“唔对了,我让你运的东西,送到清月轩去了吗?”秦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