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这不是为他们几人而布置的?
宋锦遥喃了一声:“兵士?”
她向后喊了一声李景,侯府的事,李景比她们几人清楚。李景说,自那侯爷的父母战死过后,侯府的人都再未跟军队扯上什么关系了,厉城的军队更不敢轻易跟宗室子弟来往过密,这侯府也没什么结交的价值,所以一直未曾有什么关系,更别说派兵入驻。
楚南竹的手指在窗台扣了几下,道:“看来,今天,除了我们,这侯府里想必还有些别的客人。”
宋锦遥:“你是说?后院?”
楚南竹瞧了眼方才那倒茶的丫鬟消失的地方,那里应该就通往后院,侯府的态度一直很奇怪,小侯爷陈兴文绑了灵惘,他们几人追来这里,本是做好了吃闭门羹的准备,却没想到那家丁竟然将他们几人迎了进去,还用好茶相待。
小侯爷陈兴文恨不得撕了他们,怎么会这般接待几人,不把他们扔出去都是好的了。
若说是那小姐的意思那小姐若是还能主事,小侯爷又怎么会气得把灵惘给绑回去请罪。
这府里的这位客人,看来应该很尊贵,至少比侯爷尊贵。
厉城里面比侯爷还尊贵的是谁
楚南竹垂了垂眼,收回窗台上面的手。
不一会儿,段城就回来了,他铁青着脸,抿着唇,走到楚南竹身边,李景正待要问怎么了,却听门口那里传来几声声响。
有人来了。
为首的是位中年男子,三十多岁的样子,一身锦衣华服,细看其细节,竟乃是四爪蟒袍,边侧以金线压边,带着黑红色暗纹。
金线压边的衣衫高贵,一般人撑不起来,而这人穿着这身衣服,却显得格外服帖。
与生俱来的高贵融在他身上,与斯文合成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