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一旦被那长虎的尾巴刺入心脏,便是天人难救。
若是若是那天再偏上半分宋锦遥几乎不敢去想这种可能。
右手的衣袖被拉了一下,宋锦遥眨了两下眼睛,驱走眼里的酸涩,之后才抬眼:“怎么了?阿竹。可是伤口又疼了?”
楚南竹摇摇头,她的目光比月光要温柔,此刻却带了些局促的意味,她说:“别看了,不好看的。”
宋锦遥才缓过神来。是了,此刻大白天光,而楚南竹半边肩膀裸露在外,即使此刻关了门,房间里面只有她和宋锦遥二人,她也觉得很是不习惯。
“阿竹,伤口的药要一点一点弄下来才行,急不得的,而且,这里只有我啊,你害羞什么?”
楚南竹唇抿了抿,然后道:“没有。”
“你没有?没有什么?”宋锦遥一边慢慢将那伤口边上敷的药刮下来,然后用清水清洗,一边跟楚南竹说着话。
没有什么?
没有害羞?
楚南竹瞥开了眼,没有回答宋锦遥,近点去瞧,便会发现她的唇被抿成了一条直线。
方才心里的酸涩被驱散了开来,宋锦遥用清水洗了伤口,然后道:“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对你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说完,宋锦遥又把楚南竹的衣衫往下拉了拉。
楚南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