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再来看昨晚的话语,怎么都先得有些羞人,哪有自己央着人家抱自己的?
宋锦遥张了张嘴:“我我那是”
楚南竹睁着眼睛看她。
宋锦遥没我出来,看见她的眼神,便知道这女人又来调侃她了,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喜好。
知道自己一贯说不过她,宋锦遥索性闭口不言。
太阳已经升到高空,早已过了平常起床的时分,宋锦遥却仍不想出去。
在涂山的时候,她也曾与楚南竹共眠,那时候还很小,她几乎只到楚南竹的腰部那么高,每次看她的时候,总是要仰着头。
她睡在青玉上面,楚南竹则在外面书房看书,或者修炼,待到了时辰再进来。
不过,那样的时光也很少,只有她困得极了,忍不住在书房里面睡着的时候,她才有这样的机会睡在她的房间。
那时候太小,也不懂什么情情爱爱的事情,只是觉得她好看极了,比画中人的眉眼都要分明,好像
好像冬日里落下的檐上雪。
清透极了。
不自觉就想要与她多待一会儿。
如今,那天边人就睡在自己旁边,细瘦的手抱着自己,腰部的肌肤能感受到她的手,被窝里,似乎也因为有了那人的温度而变得温暖。
她的眉眼比画里的人好看,薄薄的眼皮总显得她有些薄情,待人时温和有礼,似乎与谁都能交谈得起来,但更加近了,才会发现,这样的人才是拒人于千里之外。
可是宋锦遥知道,一旦那人将自己放到了心里,那必然是很重很重的份量,重到几百年重到一辈子
“看什么?”楚南竹眨了一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