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里的长辈开始把目光转移开来,就连他,也渐渐忘了小时候听过的关于涂山少君的故事。
一直到——他逃出族群。
遥之从段城那里晓得了楚南竹这个少君称号,有好几天都怪怪的,像是在避着楚南竹一般。
楚南竹瞧了她好些天,而后在一个晴日里,与她说:“莫要听阿城胡言,你只把我当作你的师傅便是。”她语气淡淡,好似并不在意。
遥之心里小声嘀咕着:才不叫师傅呢。
这昳丽的红衣人儿顿了一会儿,而后说道:“阿竹,等我有钱了,我定要为你修一座最好看的宫殿,比那阿房宫都要好看,上书就三个大字——少君府,你觉得如何?”
她方前听阿城说楚南竹乃是那么尊贵的人物时候,心里蓦地产生了一股落差感,她自己是一届凡人,而阿竹乃是
她在这念头里面绕了很久很久,这些日子以来时时刻刻都想着这件事,绕来绕去却把自己绕得越加进去了,还是最后楚南竹一句话将她给拉了出来。
阿竹是神君后裔又如何,她仍然是是阿城的姐姐,是她的阿竹,这一点并不会因为她的身份而改变。
可她又是那样的人物,只独独居在涂山
她是珍宝,是心尖上的那滴血,遥之想将心里最好的东西给楚南竹。
遥之觉得,她可能就在那个念头里出不来了或许说,不是出不来,是她自己不想出来了罢。
楚南竹摇了摇头,没作回答,只以为她是在说笑。
段城正好将手里端的茶拿过来,闻言,他笑道:“什么宫殿,去去去,将茶给姐姐端去。”
“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