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地觉得这酒真是个好东西,能让人想一些平日里不敢想的事情,能让她毫无顾忌地念着心里那人。
遥之轻喃道:“你为何”
为何什么?她未说出口来,怔怔看着客栈房间里还点着的那根烛,眼角缓缓落下一滴泪来,浸湿了她的睫毛,顺着肌肤,深入乌发里,而后消失不见,只余下一抹浅浅的泪痕。
这世上,最令人苦恼忧愁之事,无非情爱二字罢了。
——
第二日,才不过鸡鸣时刻,两人就启程回山。
一路奔波,到了傍晚时刻,总算是到了涂山。
楚南竹坐在房中,翻着竹简,那些竹简都是很久以前留下来的,记载了不少世间已经失传的事物,她甚是有兴趣,时常翻来看。
外面传来一阵骚动声,一群小猴子围着段城和遥之两人吱吱唧唧叫着,不断绕着圈,段城无奈,只得将外面带回来的吃食拿去些给了它们。
遥之将自己包里装的新鲜物件抱得紧紧的,以免被这群猴子给抢了去。
楚南竹出来的时候,这群猴子便散了,拿着段城那里淘来的新鲜物件,回了自己的住处。
她今日穿着一身青衣,长身玉立,乌黑秀发被一纯白发带绑在脑后,风吹过来的时候,发尾微动,腰身被一细细腰带捆了,盈盈一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