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祐宗站直了身子又道:“今日城主这是何意?我刚洗漱完,范大人就带着您的令牌来抓捕本长老。不知祐宗是哪里做错了什么吗,还请城主明示。”
江言冲满安招了招手。
满安拿着长老府的账簿大声念道:“晋湘二一年,张家送大长老府黄金千两;晋湘二二年,张钏赠大长老府银矿一座;晋湘二三年,罗家送大长老府玉器金器银器三百石;晋湘二四年,江都城赠大长老府三丈游轮一艘;晋湘二五年,稽阴城赠大长老府美人两名,良田千亩,同年大长老府送稽阴城少城主万肆酒楼。”
程祐宗面不改色地看着江言,江言道:“大长老交友甚广,从城内的首富张家到城外的他城少城主,无一不与长老相谈甚欢。为了十月城,长老很是苦心呕血。”
程祐宗道:“身为十月城大长老,为十月城尽忠,是长老的职责。只是城主怎会有我府的账簿?”
江言面不改色地回了程祐宗一句:“抢来的。”
她拿过满安手上的账簿,边翻边看,说道:“长老府遭贼,刚好被城内侍卫看见,就缴获了这本账簿。”
程祐宗嘴角有些抽搐:“多谢城主。那城主今日所做何意?”程祐宗看了看周遭的衙役。
江言道:“这账簿上写着大长老府在九月初有一笔巨款支出。不知大长老可还记得?”
程祐宗微一震惊,他皱眉道:“巨款?敢问城主,账簿上所写多少?”
江言扬了扬手里的账簿道:“看来大长老已经忘记了。”江言放下账簿,盯着程祐宗道:“九月初三,支出三百两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