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舒蔓挑了挑眉,眼底有些不解。

“每年宫中都会发衣裳。”姜栾顿了顿,又道，“有时香兰忘了领，错过就要等到来年。”

香兰是姜栾的贴身丫头，每天都不见踪影。

舒蔓隔三差五过来，见到香兰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过来。

“忘了领？”舒蔓全然不信,香兰那丫头看着就是个聪明人，哪次宫中发东西不是冲在前头，怕不是拿了做衣服的布料,转卖给了别人。

“她说是忘了领。”姜栾眨了眨眼，见舒蔓脸色不好,似是安慰地扯了扯她的衣袖，“舒蔓，我不费衣裳，去年的也可以穿。”

“你不能总是隐让。”舒蔓叹了口气，认真地同她说道，“五公主，我希望你能勇敢一点，起码该是你的东西，你要尽力去争取。”

姜栾定定地望着她，半晌才回过神。

“勇敢？”

“算了，我和你说这些做什么。”舒蔓挫败地摇头，“等你以后长大，有了想要的东西，自然会变得主动，变得勇敢。”

姜栾似是想到了什么，眼眸一瞥，望着角落，若有所思。

舒蔓没发现她的不对劲，想到今天此趟前来的原因，又开了口。

“过段时间我可能不在皇城。”

“啊？”姜栾一瞬错愕地抬起脸。

“有线人发现几年前的杀人犯出现在了临城。”舒蔓解释得清楚，“我得赶过去一趟。”

“杀人犯！”姜栾惊得瞪大了眼，表情里透着慌张，“你一个人去吗？他凶不凶，厉害不厉害？你……”

“放心。”舒蔓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我会保护好自己。”

“杀人犯心狠手辣，要是他鱼死网破，想拉着你一起死怎么办？”姜栾巴巴地望着她，“我很担心你，舒蔓。”

舒蔓很难和她解释自己一个工具人，完全不可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