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群散开，灯下只有蒋绰和她的舞伴。

而舒蔓，上辈子就是这个替蒋绰挡下吊灯的舞伴。

重来一次，身着华服的蒋绰仍旧牵起了舒蔓的手。

两人相拥着迈进人群中心。

舒蔓跟随着蒋绰的舞步，心不在焉，迈错了好几次脚。

“专心。”蒋绰侧头在她耳边低语，“你在想什么？”

“我……”舒蔓讷讷地开口，电光火石之间，她突然看到了楼上的蒋芸芸。

舒蔓：【你说我对她这么好，她该不会手下留情吧。】

【宿主，您多虑了】

系统话音刚落。

舒蔓就看到蒋芸芸漫不经心地笑了笑。

冷漠的模样和平时判若两人。

糟糕，糟糕。

舒蔓心下一悬，原来蒋芸芸黑化的时候是这幅模样。

“舒蔓。”蒋绰瞧出她的失神，不满地咬了一口她的耳根，“你在看什么？”

舒蔓回过神，准备反驳，不想蒋绰却顺着她的目光，看到了不远处的蒋芸芸。

明明是第一次看见的画面，蒋绰却感觉脑袋一紧，熟悉又令人窒息。

只听刺啦一声。

吊顶突然落下几块墙皮。

舒蔓赶紧叫出系统。

舒蔓：【快快，给我上个屏蔽痛觉装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