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她逐渐绽放到极致,抖得如同筛糠,芒种时分金灿灿熟透的麦子撷下一穗,浑身激得烫起来。
尚在余韵,瘦小些的身子被顾清影搂住,按在怀里。
“且忍着罢,顾三名声臭,牡丹花下浪迹到老,足够了。”
她砸钱捧,江琬婉唱戏,拿人陪她,关系很明白,发展不成别的。
话音落,顾清影再次趁虚,这回,同以前的都不一样。
江琬婉化成一滩水,躺在顾三掌心,任她宰割,轻拢慢捻抹复挑。
她蜷得像只拿细枝戳后的肉毛虫,刚散去的感觉又悉数卷过来,变本加厉。
到最后数不清多少来回,整个人脱力,手松开紧抓着的床铺,剩下一片褶子。女孩一沉一浅地呼吸起伏,顾清影起身把灯开了,将人轻轻扳过来。
夜灯光线弱,江琬婉眼睛还是眯了眯,努力适应,小蒲扇似的长睫眨几下,她额上有细密的汗,两颊酡红迷离。
折腾过后唇色更是比往日艳,像树上待摘的红浆果。
顾清影收回手,又展平了给她瞧。
纤长,且日日雪花膏捯饬着润养着,更关键的……
“洗浴时在水里泡久了,手就是这模样,是不是?”
这种事,哪里有放在明面上说的……
江琬婉脑海里闪过《西厢记》那段二黄摇板:
“趁早儿寻一个酒阑人散,
从今后月暗西厢云敛巫山。”
唯一的共通便是,风流。
彻骨的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