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楼笑道:“我实在不应该拿这酒给你喝,我该拿最烈的烧刀子给你才对。”
陆小凤道:“我也不想浪费你的酒,可是我心里很闷。”
花满楼笑道:“难道你又被武林中那四条母老虎盯上了?”
陆小凤摇头晃脑的说:“不,不是。是一只猴子盯上我了。”
花满楼了然一笑:“你又和司空摘星打赌?”
陆小凤点头道:“他和我易容之后,在一座破庙里熬了一个月的粥,赌的是过路的武林人士能认出来谁。”
花满楼道:“你没赢,他也没赢。”
陆小凤惊讶道:“我简直要怀疑你到底是不是瞎子了,难道你是一个会读心术的瞎子?你怎么知道的?”
花满楼笑道:“我可以听,可以感觉。”
陆小凤道:“你听到什么,感觉到什么了?”
花满楼的笑,像是和煦的春日:“我听到你的叹息中有些不满,还有些庆幸、得意和期待。我感觉到你还不死心,还想在同一件事上再做努力,似乎还不算输的彻底。”
陆小凤连连点头:“对!我当时学你说话做事的模样,易容成一个跛足道士,和她说的话总共不超过五句。”
花满楼露出淡淡的疑惑表情:“她?那是个女人?”
陆小凤手一抖,一碗酒泼在自己脸上,胡乱抹了一把,伸长脖子近近的看着花满楼:“你扶乩了?怎么什么都知道!”
花满楼用扇子准确无误的点住他的下巴,把他的脸往后推了些。虽然被陆小凤身上乱糟糟的酒气熏的一晕,还是那样好声好气的说:“你难道从来没发现,你提起女人的语气和提起男人的语气非常不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