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厨个个像霜打的茄子,耷拉着脑袋出门。在门外看热闹的小二和丫头,看见厨子挨了批,东一句西一句的开玩笑。
“老虎哥,今儿晚上吃什么呀?”
“老板娘屋里的菜,端出来热热当晚饭。”
“我们在外头可都听见了!羊膻味隔壁的狗都不吃,樱桃打死卖盐的,生鱼片要烤着吃。”
“去去去,什么跟什么呀?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
砰砰砰!
急促的敲门声从一楼传来。
“谁在敲门?”
“都闭门歇业了,能有谁上门?许是别人敲错了!”
砰砰砰砰!
“有人在吗?”
这回不光是敲门声,还有人在外面吆喝上了。
客栈门开了一道缝。门口站着两个男人。一个阴虚体弱,一个老气横秋。
“你们找谁?”
赵炜忠用帕子擦了擦脸上的汗,问:“柳侍郎是住在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