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谣谣,你醒了,渴不渴?妈妈给你倒水喝。”齐夫人连忙说道。
齐溪谣侧过脸看到了齐夫人和齐先生,瞬间泪崩了,今天太吓人了,她差点就以为自己真的死了。
“妈妈……我,我差点就见不到你了……呜呜,我好害怕好害怕……”
齐夫人心疼至极地伸手为齐溪谣擦去泪水,温柔地说道:“没事了没事了,乖,不哭了,以后不要自己一个人出去了。”
齐溪谣轻轻地点头,然后哭着问道:“阿澜呢?”
齐夫人朝对面沙发上坐着的傅奕澜看了一眼,然后看着齐溪谣说道:“在那呢!来,先喝点水,谣谣饿不饿?爸爸妈妈去给你买点吃的好不好?”说着就扶起齐溪谣,喂她喝了半杯温水。
齐溪谣喝完之后,点了点头,然后转过头,看到了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的傅奕澜。
齐夫人和齐先生见此,也很识趣地离开了病房,将房门关上。
“阿澜……”齐溪谣轻轻地唤道。
傅奕澜睁开眼睛,看向齐溪谣,语气淡漠地说道:“我们只是认识了多年的朋友而已,你没必要为了我不顾自己的性命,不值得。”
齐溪谣愣了一下,阿澜什么意思?不值得?随后脑海中浮现出在仓库时傅奕澜跟那几个人的对话。
“阿澜,我听不太懂,什么不值得?”齐溪谣其实什么都懂,可是她不想去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