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钱名利，万人敬仰，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比不过她心里藏着的人。

她初心是余音宛，现在仍是。白璃比以前懂得生命的珍贵，她放弃讨债工作，换来未来尽可能平安多一些。

白璃对老四挥了挥手，“早点结婚，我等你的好消息。”

这一别会是多久？老四没有答案。在他眼中，白姐不再做白姐，她想做普通女人白璃。

老四站在原地目送两个女人离开，他慢慢半跪下行礼，最后感激白璃给过他的所有帮助。

白璃房间比余音宛想像中小好多，屋里黑灯瞎火，隐约能看清大概布局。

这人房间一张床，一个书桌，一个衣柜再无其他了。

床还是单人床余音宛欲要开灯，白璃拉住她，坐在轮椅从后抱住她的腰。

“姐姐，你不会生气吧？”白璃闷声问。

老四还是猜错了。她不打算再做白姐，也不想做白璃，她想做余音宛的小白，乖巧听话的小白。

“我气什么呀？”余音宛任由她抱着，顺便拍了拍白璃手背。

“气我没和你说，我想解散我自己带的队。”

“小白，我会支持你的所有决定。”

余音宛偷笑，她挣脱白璃的怀抱，转身小心坐在她腿上，不忘担心的问：“重不重？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