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是钓鱼的人,余存庭是你我手中的鱼竿,外面的媒体是鱼线,余音宛是池塘里的鱼。”白肃悠悠说道,“现在鱼竿和鱼线已经就位,还差鱼饵,我负责准备饵料。”
余存府莫名感到后背发凉,他选择继续听白肃稳重的吐出几个字:“鱼饵就是杀害余伍的真凶,我的养子白易远。”
“什么?!”余存府后退半步,他胳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怕的不是白易远杀了余伍这件事。
“肃哥,他是你儿子你要?”
“我要杀了他。”
“只有他和余音宛在白璃心中有非同小可的份量。”白肃转头慢慢盯着余存府,他平静的目光让余存府身体下意识打颤,余存府艰难道:“你要为了你女儿,牺牲你养子?!”
白肃目光由浅至深,他没有默认也没有否认。
“成大事不拘小节,历史上改朝换代一定会有人牺牲,我牺牲一个养子,换来白家翻身,这是他的荣幸。”白肃心里嘲笑余存府大惊小怪。
杀意绝非一天两天累积而来。
早在白璃选择留在雨市,她让白易远带着白家兄弟独自回来,那少年对白肃满口谎言和欺骗。
白肃亲自找的王佐山,他对王佐山知根知底,杀人要坐牢,王佐山在监狱里发生过不好的事情,他死都不想回去坐牢。
所以王佐山没胆杀余伍,可算那一刀要了余伍的命,杀者带着余伍必死的决心动手。
如此冲动的事,白肃相信白易远做得出来。
退一万步说,假若白易远没有杀余伍,白肃也不能留下眼中只有白璃的白易远。
余存府没话说了,他和白肃合作的信心发生动摇。
这个男人太恐怖。
太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