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她出去工作的状态，几个字可以概括——面无表情，话少的可怜。

面对债主的时候，白璃往那儿一站，白家兄弟自然有人主动给她报幕，她是谁，她来干嘛。

狠话也轮不到白璃来放，别人看到她的脸马上点头哈腰，吓得不敢和她对视。

白璃刮了一下她鼻梁，略略用傲娇的口吻道：“像你这样不听话的，我才没有耐心呢。

“是是是，小女子知错了。”余音宛擦掉眼角笑出的眼泪。

工作中的白璃是余音宛不曾见过的模样，仔细想来她挺遗憾的，外界只知道白姐出马没有要不回的钱，可是白璃付出多少努力走到今天却无人知晓。

余音宛后悔她不该拿白璃工作和她玩闹。

讨债是件残酷的事，白璃面对的不是普通债主，而是硬碰硬的老赖，没有底线可言。

“小白，对不起我不该”余音宛和她道歉，话没说完，白璃伸出手放在她唇前制止她接下来的话。

她温和道：“姐姐，没关系的。”她放不下的从来不是黑暗。

“你和他们不一样。”她对她来说一直是特殊的，余音宛是白璃憧憬的光明。

两个人静静对视，白璃怕她多想，亲她的唇用行动安慰她真的没关系。

偶尔幼稚和天真刚好是白璃从小缺失的，她喜欢陪余音宛玩闹。

余音宛不是个矫情的人，她拉过白璃的手温存片刻回到正题，她语气讨好，“那你能不能让我招个经理呀？

怕她不答应，余音宛赶忙说：“招到经理我可以拿出更多时间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