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遥拇指摩挲了一下指节,含糊地说:“在外面嘛,留学生总要学会的。”
她没有多说别的,许淮安听了也只是沉默了一阵子,没有去多问。
外面还在下雨,两个人吃完早饭没事做,索性翻了部电影出来看。
中途许淮安去接了个电话,谢知遥依稀能听见她说了些什么,等人回来,电影也差不多进了片尾曲,她摁了暂停,冲着回来的人张开手要抱。
许淮安挑了下眉,坐下来伸手抱住了她。
“有什么想问我吗?”
谢知遥蹭了下她的侧脸,说:“刚刚有,现在不想问了。你有想问我的吗?”
她沉默了几秒,小声说没有。
其实可能不是没有,而是想想算了,不必再问。问什么呢?无非就是这几年彼此是怎么过来的,那些变化浮于表面,往深里去想更多的是心疼,既然怎么样都会让彼此心里难受,那索性就不问了吧。
两个人安静地对视了好一会儿,谢知遥笑了下,坐直一点抬手捧住了她的脸,顺势捂住了她的眼睛。
不用说出口,大概彼此就已经心知肚明。
唇贴上来的时候,许淮安肩膀放松下来,乖顺地闭上眼。
敞开的领口依稀可窥见纤细精致的锁骨,指尖顺着领口刮落,触摸到脖颈处挂着的链子。
拓片上的白鸟仍旧振翅欲飞。
谢知遥眼眶微热,慢慢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