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色的口脂润过唇瓣,落在下颌上的指尖似乎也跟着发了烫。
“好了,抿一下。”谢知遥抹完最后一点,满意地把口红盖子重新盖上,结果一抬眼,就恰好对上了女孩子深邃的一双眼睛。
她蓦地一怔,喉咙不自觉动了动,一时间忘了站直身体。
许淮安抿了下唇,也不说话,就这么直直地看着她的眼睛。年轻女孩子唇红齿白,眉目姣好得如天上明月,清丽得不可方物。
看她一阵,许淮安忽然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指尖摩挲过腕口的肌肤,丝丝缕缕的痒随之蔓延开。
谢知遥低低笑出声,把口红一扔,低下脑袋捧住她的脸凑了过去。
于是两种不同颜色的口红润到了一处。
许淮安闭上眼睛,仰着头伸出手把她拉到了自己腿上。
一缕阳光从床帘的缝隙投了进来,有风从没关紧的窗户渗进来,吹得床帘前后摇曳,黄叶晃晃悠悠地从空中飘落,在门前的小水潭晕开一圈圈的涟漪。
最后两个人的口红都花了,只能重新画,结果比计划的出门时间还晚了半个多小时。
“都是你……”谢知遥上车的时候还略微用力捏了下她的手,小声嘟囔了句。
许淮安无辜地眨了眨眼,老实说:“你先亲过来的。”
谢知遥磨了磨牙,趁着人不多的时候哼了声,张开嘴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
古街沿水而建,青砖黛瓦,错落有致,沿街的店铺设计的古色古香,她们穿着向民宿借的汉服,一时间竟然有了种如在画中的恍惚感。
两个人订了游船的票,许淮安牵着她,小心翼翼地从码头踩到了晃晃悠悠的小舟上,船家撑起竹竿,岸边还能听见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