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的从心,或许是张狂的铺垫。
谈定此事后,双方因为何义尸骸引发的紧张气氛,缓和了不少。
颜立甚至特意夸了林泽一句:“冠军侯高义。”
林泽亦十分谦虚摇头:“哪里哪里,都是应当做的。”
当气氛稍微热络了一些,颜立突然问道:“在下听说,儒家圣器落入了冠军侯手里,不知可有此事?”
林泽直接从怀里掏出一本古籍,反问道:“颜先生指的可是此物?”
颜立看到古籍封面上的“诗经”二字,当即呼吸急促,连连点头道:“此物正是儒家圣器《诗经》,在下恳请冠军侯物归原主。”
林泽面露犹豫之色:“物归原主,倒是没错,可是……”
颜立连忙追问道:“可是什么?”
“可是,本侯寻思着,颜先生也不是这《诗经》的真正主人啊。”
颜立满脸愕然,呆立当场。
闵行一脸不满道:“《诗经》乃我儒家圣物,我二人既为儒家弟子,怎么就不是《诗经》的主人了?”
林泽似笑非笑问道:“你能代表儒家?”
闵行当即涨红了脸,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敢说出,自己可以代表儒家那句话。
这时,颜立已从林泽画的圈里绕了出来,一脸自信道:“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儒家弟子都比冠军侯有资格持有儒家圣物吧?”
林泽摇了摇道:“话虽如此,可谁又能保证,儒家弟子就一定有资格持有儒家圣物呢?”
“难道儒家就不会出几个败坏门风的弟子?比如,两位从本侯手里拿到《诗经》,突然见财起意,想要私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