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啊,刚刚还在这里的,一不留神就不知道去哪了。”花若实话实说真不知道云染去哪了。
“她叫什么?”温宁又问。
“她…”花若强行收住了到嘴边的话,万一此人是对云染不利呢“她的名字我尚不得知,只知道是个世外高人。”
“那她住哪里?”温宁蹙眉。
“这个也不曾得知。”花若想着必须要把这个事先通知云染。
“不知吗…”温宁失落的看向了那个机械齿轮,这东西她熟悉的,也只有那个人可以做出来。
温宁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失魂落魄的离开了。
花若回到了地头捡起了地上的酒坛回家了,秦书看到她手里的酒瞪了她一眼转身进屋了。
“天啊!我是冤枉的!”花若赶紧放下了手里的酒进去了。
几番解释之下,秦书拉起她的衣服闻了闻确实没有酒味。
“不是不让你喝酒,是怕你伤了身体。”秦书摸了摸她的脸。
“我知道,你才不是无理取闹的人。”花若笑了笑和她说了今天发生的事。
“听起来宁姑娘似乎和云染认识。”秦书说。
“谁说不是呢,可是云染那么讨厌万一是仇家怎么办。”花若说。
“对的,透漏人家的住址一定要问过才可以说的。”秦书说。
“我乖吧~”花若嬉皮笑脸的讨要夸奖。
“你听话注意身体才是乖的。”秦书捏了捏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