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女人哪有什么厉害的,心里觉得郑深没出息,跟他老娘一个样。
郑凌恒本不想管这事,但这件事已经威胁到他的利益,他只得出面摆平。知道沈轻若跟孟家结交,为了不得罪孟家,郑凌恒小心了一点,但又觉得沈轻若一个普通人,能跟孟家有多深的关系,所以也没当一回事。只把沈轻若当他当年风流韵事的遗害。
孟迟一直注视着沈轻若,等到她上车后,将早就备好的热水袋递给她,又帮她整理了一下长发,才往车外看去。黑车后座坐了一个陌生面孔,仔细看,有点眼熟,又说不上来哪儿眼熟,再一看,又觉得不眼熟了,好像刚才只是错觉。
孟迟回礼道:“你好。”
郑凌恒咬了咬牙,发现孟迟根本就是一副不认识自己的样子,只好憋闷地介绍了一下自己。
沈轻若轻笑了一声,郑凌恒恨得咬牙,只听到了她语气里的轻蔑。
沈轻若无所谓地伸了伸懒腰,说:“郑先生,你刚才不是还放狠话吗?我有点怕了,敢问你要怎么报复我呢?”
孟迟皱了皱眉,轻握住沈轻若的手,又往郑凌恒看去。
现在她已经知道郑凌恒的身份了,难怪她觉得郑凌恒有点眼熟又不眼熟,可能有那么一刹那,觉得郑凌恒的眉眼像沈轻若,但两人气质又十分迥异。
孟迟平时不怎么发火,但一想到郑凌恒这么大晚上来找沈轻若,刚才如果她晚来一步,还不知道郑凌恒要做什么,就觉得很光火。孟迟知道郑凌恒尊敬她,只是尊敬她身后的孟家,说得明确一点,是尊重财富和权势。
她不想拿孟家压人。只是对郑凌恒露出平常人都会有的谴责目光。
但郑凌恒是一个对财富和权势极其尊重的人,当看到孟迟这样的目光,不由得心里发凉,一个满心满眼都是权势的人,看什么都是权势,只当是权势压人。向权利低头并不可耻。郑凌恒忙笑说:“玩笑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