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提了个包,陆念便去病房看了陆建国,刚见到他的时候,陆念险些流泪,一个因为他伤得很重,一个因为许久不见。
“阿念,在国外还好吗?是不是很辛苦。”陆建国为这孩子这么多年来吃的苦感到难过,从刚抚养时候到现在,一点也不少。
“挺好的。”
陆建国知道她不会说什么自己苦的话,问了问她的日常,她做些什么,身体如何,陆念只说还好,没说别的。
陆念给他带了他喜欢喝的伦敦红酒,聊了很多,唯独没有聊她。
陆念没有刻意问,道别的时候,陆建国想了想,提了一嘴。
“小晚她,昨天也来看我了,向我问起你,想知道你的近况。”
陆念有点呼吸困难,深呼吸了一下,道,“她最近还好吗?”
“这半年来好些了,之前那一年,我没见她讲什么话,也没笑过。”
陆建国挺无能为力的,道,“你们要不要,见一面呢?或许会好些。”
“算了吧。”
见了又能怎样,能结束分别吗?又能说些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