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我该和你道歉，来的时候我情绪不好，对你很不礼貌，但我希望，你能认真思考我的话，不要再把她牵扯进来。”

纪明月没说话，兀自思考了些事情，自己只是在生意上施压而已，从来不会想造成别人的人身伤害，“随便你信不信，这件事情只是意外。”

纪清晚看陆念的唇色惨白，还有些干燥，便将自己的这杯热水拿过去，用左手把她扶起来一点，喂给她喝点水。

费了点劲，因着左手不方便，只喂了几口便作罢，抽了张纸替她擦擦。

纪明月向沙发后背靠了靠，吃着水果，递给她一半橘子，慢悠悠道，“小晚，在你身上的事情，总是让我惊叹，不管是你的天赋，还是你的能力，比起那些，你的爱情观更让我惊叹。”

“我很好奇，你们之间，是怎么生出的这种感情？”

“寻常情侣是怎样的，我们也是怎样。”感情分什么这种那种，有什么高低贵贱，少数群体又如何，我的爱，你的爱，没什么不同。

纪明月不得不承认她们两个是无比真诚的，一个不顾自己接二连三的警告，跪了一天也一心要帮她，一个在背后庇护她，什么都自己处理好，也根本不告诉她，但还是无法理解这种感情，“不觉得荒唐吗？”

“没觉得。”纪清晚跟她多说无益，她们这样年纪和地位的人，估计觉得自己和陆念脑子有病，或者思想变态，都不一定。

“不怕我告诉你爷爷？”纪明月看她们俩估计谈了好久了，藏着掖着，自己都知道没法被接受。

纪清晚回头看了她一眼，笑道，“姑姑，你怎么告诉他？有证据吗？我说我们不是，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