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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种朋友之间的问题,相比于江玉兰,肖宁是个很好的倾诉对象。

纪清晚终于和她细致的讲了这件事到底怎么回事,每一件那天发生的,之后发生的,凡是可能有关的都说了。纪清晚从没觉得自己这么混乱过,自己一直是头脑清晰的理科生,面对纪家的时候也没有这么迷茫。

“你觉得是为什么?”纪清晚问她。

肖宁把搜集到的信息飞速运转,细致剖析,绞尽脑汁,“她在和你生气,你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她对生气的处理结果就是疏远你?”

纪清晚面不改色,“对。”

“那你问她怎么了,然后把事情拿出来解决啊。她那个性子估计什么事不会说的。你如果在乎这段关系的话,就去问她。”肖宁这样建议她。

在这个二三线城市里,同性恋很少出现在大众视野,没人往那里想。

“我已经主动找她三次了,她哪怕一次好的态度都没有表现过,是想解决问题的样子吗?”

纪清晚觉得委屈,友情都是要双向奔赴的,一个人永远维持不下去。

肖宁也是这样觉得的,如果这事情给到肖宁,估计甩脸子走人了,她和纪清晚从来有什么说什么,不会在意哪怕批评性的话语,所以她们关系很好。

但是纪清晚是个骄傲的人,看得出来她很在乎和陆念的这段关系。

“最后一次,你直接问她吧。划清界限也要明明白白的不是?”

肖宁接着说道,“你不要多想,你不欠她,你帮了她那么多,她现在不明所以的要去疏远你,我觉得你没做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