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晚啊，你还在给你那个妹妹讲题吗？”肖宁之前知道这件事情是有点惊讶的，因为纪清晚虽然可以给别人讲题，但是并不是不厌其烦的那种。

要是有的人不是尖子班的，那就属于教的要困难，从基础说起那种，纪清晚是很不喜欢麻烦的，从何以城那就看出来了，纪清晚现在弄得对他连朋友的好感都没了，甚至脸都要拉下来了，肖宁只想笑。

不过纪清晚是很耐心的给那个妹妹，不是亲戚的妹妹，在微信上发思路，很细致的那种，一看就知道妹妹并不算尖子生，要不是知道这事，肖宁还以为她不会讲步骤呢，听说学霸的思维是跳跃式的，问纪清晚过程，她都叫别人回去书上自己找。

听说有时候还会到家里来，要知道平时给高考同学讲题还算当复习，给中考生讲，这可是对高考生没什么帮助的，肖宁想着，自己肯定把太平洋的鲸都给吃了。

纪清晚平时叫习惯了陆念，乍一听妹妹，没反应过来，“谁？”

“我说那个叫陆念的冰山小美人。”肖宁又重复了一遍，想着那小妹妹清纯的紧，就掩盖不住她油嘴滑舌的本性了。

纪清晚听明白了，笑着回她，“是啊，我又不忙，多照顾照顾她，举手之劳而已。”

“那同班同学约你出去研究题的时候你怎么都忙死了？”肖宁忍不住戳穿她假惺惺的样子。

“我喜欢和比我小的人相处不行吗？换换环境，缓解压力。”

“是吗?我怎么记得和她相处空气都低八度？”肖宁回想起上次纪清晚给陆念讲题，约在外边的咖啡厅，当时又有学校的任务在，自己就也过去跟着一起。

刚见面还能寒暄几句，想着自己平时没有带不起来的场子，后来自己和纪清晚又开玩笑又讨论的，空闲着时候去和陆念搭话，结果差不点没把自己给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