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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子的上面是一首诗:

清凉一纪似曾经,

天教终合奥浩区。

东去缘延纤手痛,

留得未断又争如。

沈过失魂落魄的走出门,稍稍一用力,手中的签子就给折成了两段,任凭那尖锐的竹子划过白嫩的手掌,带来着丝丝刺痛。

没关系,她说过,她不信神的。

……

因为会间隔很长一段时间不再过来,徐州他们打算做些甜品分给附近的乡亲们,感谢这段时间的照顾。

正好几天前,林问和木沐弄好了可可豆。

林问用梗面杖将可可豆给敲碎,再用石磨碾磨出可可浆,碾磨的过程是在是太漫长了,林问磨了20多分钟还是可以看见里面的小颗粒。

“我来吧”,旁边的沈过开口。

林问看了她一眼,倒也没逞强,将手里的东西给她,自己倒也乐得自在的去休息了。

沈过慢慢的在磨,磨的很仔细,刚刚林问碾磨的手法是有问题的,不然不会这么久还不见形状。

可可豆终于完完整整的全部化成了可可浆,沈过所幸将最后几道工序也一并做了,其实做巧克力对她来说,早就是轻车熟路的事情了。

【有一天在剧场拍戏,有个女演员突然低血糖晕倒被送到医院去了,沈过看着,脑子里浮现的却全是林问的身影。

后来她专门花了不少的时间去研究手工巧克力,毕竟,林问不爱吃糖。

刚开始她什么都不懂,做出来的都不像是巧克力,像是一团脏兮兮的锅灰,味道也很怪,像是糖浆里放了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