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真的吗？”，沈过不答反问，她专注地看着林问，瞳孔里全是她一个人的倒影，脸还是红红的。

林问皱了皱好看的眉头，她不知道为什么沈过要问这种愚蠢的问题，也许是把脑袋烧坏了吧。

她干脆松开她的手直接背过身去，不太想理会沈过。

因为跟傻子说话是没什么意义的。

沈过看着她的背影，摸着自己刚刚被握住的手腕，嘴角的弧度压都压不下来，像是长蛀牙的小孩子终于尝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糖，心里甜得过分。

是真的，意识到这一点，她终于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

终于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而背对着她的林问此时在看着窗外皎洁的月光，眼底清醒，只是黑暗朦胧了她的情绪。

半晌，她忍不住轻叹一声。

……

第二天清晨

林问坐在凉亭里，呆在她一直喜欢坐的那个位置上，时间还很早，工作人员还没有过来，硕大的平地里就她一个人。

太阳还没冒头，乡村的早上有点冷，她披着一件外套，呆呆的坐着，然后看着远处放空。

天空昏昏暗暗的，乡里的路灯还亮着，给这无尽的黑暗里增添一点光，现在还能隐隐约约的听见远方传来公鸡打鸣的声音。

98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围着她的腿在打转转，林问将它给抱起来顺顺毛，撸一撸。

此时，她感觉到旁边突然坐下来一个人，然后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怎么一个人呆在这里？”

沈过看着林问好看的侧脸问，烧在晚上不知不觉的就退了，除了声音有些沙哑，倒是也看不出来她大病初愈的痕迹。

沈过不会告诉林问，刚刚从睡梦中惊醒发现她不在身边时，自己内心有多么的恐慌，但好在院子里传来的声音将之给拉回了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