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凝晚带了一群人回了府,跟一只施工队似的,将府邸翻了个遍。
“随便扔在那里。”温凝晚杵着腰指着换下来的“风府”两个字。
“往中间一点。”温凝晚指着上面的牌匾——温府。
霜儿看了她一眼,小声道:“温姐姐就没发现花明不见了吗?”
温凝晚看了她一眼:“尤琪也不见了。”
霜儿附和点头,总感觉要出事了。
“对对对,就挂在那里。”温凝晚指挥着将风府两个字挂上。
谢雨楼被施工队吵醒,睡眼惺忪地打着哈欠出来,看着温凝晚房间的书架移开,重新砌起了墙,她疑惑地走出院子。
几个工人将从国师府拔过来的花全部拔掉,谢雨楼着急地上前:“你们干什么?这都开花了!”
工人一件严肃,抱着拔了的花往外走:“是这家的主任让我们拔的。”
谢雨楼瞬间清醒,看着府里所有尤然从国师府搬来的东西都在往外搬,她匆忙出去看着指挥着挂上的牌匾的温凝晚。
“温府。”谢雨楼念着看着身边的人。
“你这是要和国师割席吗?”
“这本来就是我自己买的府,我想怎样是我的自由。”温凝晚得意地望着面前焕然一新的府。
谢雨楼无奈地看着她:“国师确实做得不对,但是……”
“嗯?”温凝晚疑惑地望着她。
“你不想继续在我府上住了?”
“但是!”谢雨楼抬高音调:“我觉得她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