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一脸为难:“老板说了,如果温少卿出言威胁,那就请她走,以后不要来喝酒了。”

温凝晚怔住,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伙计:“你家老板知道我是谁还这样说?”

伙计一副视死如归大样子:“老板说,如果温少卿问,为什么知道她是谁还这样说,那就回,温少卿好美色,老板极美,出来不安全。”

温凝晚:“……”

谢雨楼愣了一下,接着噗嗤一声笑出来:“哈哈哈哈哈哈……温少卿,你也有今天。”

温凝晚咽了一小口涂抹,随即耸肩:“好吧,那我以后就经常来,让你们老板经常感觉不安全!”

伙计无奈地笑着,朝她行了个礼:“两位请便。”

温凝晚气鼓鼓地噘嘴,谢雨楼问离开的伙计:“你家老板叫什么名字?我也很想认识一下呢。”

“老板姓玉,名子修。”伙计恭敬地回。

“玉子修?”谢雨楼疑惑地念着:“怎么没听说过。”

温凝晚倒了一杯酒:“是外地人,刚进京城,人生地不熟的,不喜欢出来见人。”

“胆子小?”

“或许吧。”温凝晚喝了一口酒。

“那就不怪她不敢见你了,怕你调戏。”谢雨楼调侃。

温凝晚嫌弃地看了她一眼:“我也只对好看的感兴趣。”

“你刚才没听见吗?伙计说老板极美。”

“万一她对自己认识错误呢?过分自信。”温凝晚坏笑着。

“那倒是。”

两人一喝就到了深夜,谢雨楼早就喝醉,温凝晚撑着脑袋看着桌子,慢悠悠你给自己倒酒。

后院一个身穿黑色衣服的人背对着站在书架前,背影孤寂,气场清冷,轻起薄唇,声音异常温润醇厚:“还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