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嘴角抽了一下,表情漠然地抬高音调:“我说了我没有。”
“行行行,没有。”温凝晚吐吐舌头,嘀咕着:
“没有就没有嘛,凶什么凶?”
国师:“……”
我没有凶!
国师没有找到手钏,悻悻地走过来,在一旁坐下。
温凝晚低头又开始研究她乱做一团的棋盘,根本有没有搭理国师的打算。
国师抬手,轻咳一声,又看了一眼温凝晚。
温凝晚跟没听见一样,继续摆棋盘上的棋子,没有理她。
国师薄唇紧抿,突然伸手拉住她的手腕,温凝晚吓了一跳。
国师摸了一下,没有发现手钏立刻立即缩回来,望着疑惑的人急忙解释。
“别凑那么近,大夫说了,要你保护眼睛。”
“是哦——”温凝晚努努嘴,直起身板,看着身边的人。
疑惑地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国师:“???”
“你不是把我软禁了吗?”温凝晚生气地鼓着腮帮子,跟只气急了的仓鼠似的瞪着国师。
“总该解释一下吧?”
国师脸色阴沉着,还是头一次被人这样审犯人似的语气责问,心里不悦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