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隐约的知道了,他受伤的那次,并不是因为防备我而故意不在山谷里告诉我他的状况,在夜里惊醒也不是因为对我有戒心。如果是的话,他根本不会和我睡在一个房间,也不会比我醒来的晚。他只是习惯了。

就像我受伤的时候习惯有温暖的拥抱和温柔的安慰。

大叔这时给我气得直摇头,脖子都粗了。他几次又愤恨又无奈的看看我,喘着粗气。

过了一会儿,他退后几步,眉头紧锁,“来吧,继续打!我要看看你当断手的时候会不会改变想法。”

我撅撅嘴,“打就打。我还有好多招数没用呢。”

刚想往前走,库洛洛拉着我不松手,“别打了。”

我甩他的手,“松手!我就要和他打。是你说让我积极挑战比我强的对手的。”我这一生可能只有这一个机会证明自己不是只可怜的败犬了。

他皱着眉毛看我一会儿,转过头对大叔平静而温和的说,“不能再打了,她可能怀孕了!”

“什么?”

“你才怀孕了呢!”

我和大叔不约而同的哆嗦着瞪他。

库洛洛,库洛洛,怎么过了这么久你还记着这个啊!

我猛力摔开他的手,想要喊些什么,大叔已经先我一步冲过来把我推在一边一把揪住库洛洛的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