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温总的脸色瞬间就变了,那种感觉好像叶澜发给夏诗的根本不是他暗中剖析自我变相向夏诗表白的话,而是他背地里琢磨怎么弄死夏诗的阴谋。
瞧他这副模样,叶澜也不免有点慌了,想说自己是不是好心办坏事了:“对不起啊,我是不是做错事了?现在还能补救吗?”
温聿森丧魂落魄的摇头:“来不及了。”
叶澜:“别啊,你跟我说说问题出在哪,咱俩一起想想,说不定能想到办法呢。”
“我在诗诗心里坚强伟岸、英明神武的形象一定已经毁了,挽救不了了。”
叶澜:“?”
什么玩意儿?!坚强伟岸?英明神武?are you sure?!
默然片刻,叶澜状似安慰的拍了拍温聿森的肩膀,说:“哥,你怕不是对自己有什么误解就是对诗诗有什么误解。”
“嗯?”温总黑人问号脸。
“还有啊,伟岸这个词,我一般只听人用来形容父亲,怎么?你一直憋着劲想给诗诗当爹啊?”
“……”
“我向你保证,但凡诗诗脑子没点大病她就不会觉得你形象毁了。”
“……”你不如直接说我脑子有那个大病。
叶澜继续给温聿森支招:“待会儿你去找诗诗啊,别直接让人把车开到门口,停的远一点,然后你走路过去,把手冻的红红的,等诗诗看到了一定会心疼,到时候你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