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时在车上呆了整半个小时,向零才出现在她的视野中,只见对方一言不发,启动了引擎就往公寓的方向开去,一路无话,两个人都在假装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可是气氛表明了一切。
回到公寓住家后,喻时打开了自己屋的门说:“我累了,先睡一觉,你就先回去休息吧!我有事会叫你的。”
向零没有反驳,帮着喻时提了行李进屋整理好,就回了自己家。
晚餐是在向零家吃的,向零给喻时煮了几样菜,因为喻时老是说医院的饭不是人吃的,喻时也是一言不发的吃完,然后又说自己要回去休息了,向零看着喻时离开的背影,嘴巴张了又合上,终究是没留住她。
原本以为今天就这么过去了,结果晚上九点多谢学行打电话给她,说自己联络不上喻时,问她喻时在干嘛,她只回复了稍后回拨,便前去喻时家看看。
结果这一看,差点没把她吓晕,这位号称枪伤的病患,现在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喝酒,面前的桌上那是摆了满满一堆的酒罐子,开过的没开过的少说也有十几瓶。
“你神经病啊,你不知道自己还没好不能喝酒吗?”向零气冲冲跑上去,一把夺过喻时手里的酒罐。
喻时双眼迷蒙,半醉半醒问着:“你要不要一起喝?”
“喝个屁,谢学行找你。”
向零回拨了电话给谢学行,喻时拿过电话一听,也不知道听清楚别人说话没,把电话又还给了她,说:“他找你。”
向零狐疑地接听,然后面无表情地挂断了电话,说:“我陪你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