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了清嗓子,她又说了一句:“上火了就问医生怎么治。”
(鼻血狂流)
你声音怎么那么性感!
向零满头黑线,决定不再管她,这人一闲下来没事做就爱闹她,结果她没回复,对方给打了电话过来,看了一眼手机电量
嗯,能聊很久。
谢学行整理着自己的行李,另外两人他已经先嘱咐过了,把行李都收拾好,情况允许的话马上撤,不远处街角的黑色面包车他也看见了,他的房间就在向零房间隔壁,高赞知的房间就在向零房间正对面。
看了一眼时间,他打了电话回去南鸣市,吩咐下去,任何除了他以外的人都不允许见赵全数,他担心那俩人已经先通风报信了,以防万一,只要没人见得了赵全数,他们就有把握让他据实以告,至少向零是这么说的。
他打了个电话给喻时,结果对方的号码显示通话中,这人一天天躺医院里又没事干,怎么那么多电话聊呢?
傍晚,三人在酒店餐厅里草草吃了晚餐后,谢学行让所有人等下八点在向零房间集合。
八点一到,谢学行和高赞知两人就过来了,街角那辆面包车还在,谢学行原本想等人走了他们就可以马上去机场,但是这两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死赖着不走,一直盯着他也只能想办法摆脱别人了。
八点十五分左右,有人大力地敲了门,喊着:“您好,客房服务。”
谢学行快步去开了门,结果外头马上冲进来好几个人,其中一个为首的举着自己的警察证件大声说:“我们是京童警局扫黄三队,现在怀疑你们进行非法嫖/娼活动,请跟我们走一趟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