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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叫逼供吧!”谢学行坚决不用有损警德的方法。

“怎么说话呢?我这是在给他们打通任督二脉,点了之后神清气爽的,就是有点痛而已。”

喻时专门去请教一些老中医学来的,这人怎么把她的一番好意扭曲成这个样子,犯人被抓到警局还有警察给他们点穴服务,该有多高兴。

“你们试过给他打温情牌吗?”一旁的向零滑着手机,不逼供那就打感情牌,总有一款能凑效。

“打个毛线的温情牌,她孤家寡人老母都没一个的,我用谁打”谢学行抹了把脸,能想到的他都想到了,都不管用。

“那你去诱惑他,说不定他沉迷于你的美色就说了。”喻时双手枕在后脑勺,顺便还给向零说了一句:“来根香蕉吧!”

然后向零就放下手机开始给她扒香蕉皮,边扒边说:“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手废了。”

“她看起来像脑子废了。”谢学行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吐槽了一句。

沉什么迷美什么色,你以为人人都像你吗?

“赵全数的资料我能看看吗?”向零礼貌性地征求了一下谢学行的同意。

“我命令你快赶紧的给她看。”喻时指挥着谢学行,双手在空中晃了晃,然后就被向零塞进了一根香蕉。

向零接过谢学行递过来的平板,开始浏览着上头关于赵全数的资料。

赵全数是北方人,家里是单亲,只有爸爸一个人抚养他,他二十五岁的时候爸爸赵炳人因为胃癌去世,那之后他就一个人来到南鸣市,在这里一呆就是十七年,这期间他什么样的工作都做过,但也都做不长久,辞工的原因有各种各样的,和同事打架、向老板预支过多的薪水、工作时间偷懒,还有因为上厕所时间太长就被辞掉的,最近的一份工作是送外卖,他自己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一辆破机车就开始当起了外卖员,送得也不怎么样,被平台多次警告后在他肇事的前一晚,平台将他辞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