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离开会场的人很多,两人混在人群中成功出逃。
将人拉到偏僻的巷子,向零由始至终始终一言不发,她温柔摘掉对方脸上的墨镜,袭击她的却是一双饱含泪水的眼睛,一眨眼泪水就滑落下来。
喻时心疼地亲吻着她的眼皮,擦掉泪水,将她往怀里抱了抱,说:“没事了,不哭”
向零将头埋在她的颈肩,失控地哭了出来,边哭还边说:“他就在我面前我想杀了他”
如果她手里有刀,有枪,她怕自己会毫不犹豫地走上去进行一场光明真大的刺杀,她哭不是因为自己没有付诸行动,她哭是因为想到了后果,喻时一个人要怎么办
喻时轻拍着她的背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甚至不了解刚刚向零遇见了什么,收到江雪消息就马上冲了过来,现在才知道,她口中的他,大抵是那个刀疤男。
“没事,我去抓他,我一定会抓到他的,相信我。”喻时仍旧轻柔地抚着她的背,“你可以永远相信我,别哭了”
谢学行在基地里来回踱步,为了对付白狼,他们队在外面租了个破公寓用来掩护,前段时间双方合作后,这基地里就多了几个人出来,他现在有些不安是因为喻时在一个多小时前一句话都没留下就匆匆离开,到现在还没回来,手机打了也不接。
“你们真的不要联络一下你们喻队吗?”这是谢学行第八次问刑侦二队其他人,“要是遇上麻烦了呢?”
大个子头都没抬,从容地说了一句:“遇上她才是别人的麻烦。”
“你这都问第八百次了,是不是喜欢我们喻姐,不准打她主意啊!”
咩咩严肃地指着谢学行,他们对缉毒队的态度取决于喻时对缉毒队的态度。
生是刑侦二队人,死是刑侦二队魂,做人总不能胳膊肘往外拐,免得被喻时打残。